凡羽垂眸沉默，她这是在不满秦池闲不信她，还是不满秦池闲看叶绽比她重要……两者，对他来说都不是好事。
“阿堇，我和他哪里不一样？”凡羽声音低沉，脸上神色晦暗不定。
青阳堇停下抱怨秦池闲的话，心弦一动，刚才心直口快差点又忘了凡羽失忆之事，可失了忆的凡羽见同样的情况还是愿意相信她不是吗！
青阳堇抬眸，面色不解道：“你刚才为何那般相信我，万一真是我泼了她一脸的水呢？”
凡羽闻言一笑，“那便是她活该。”
“什么？”青阳堇想不出一直儒雅的公子凡羽竟然会说出这般话，不过听着格外让人舒坦，“凡羽，你学坏了。”
“是吗，许是与阿堇待得时辰长了。”凡羽颔首认同道。
“可别赖我头上。定是你天性得以释放。”青阳堇想起梦境中小凡羽说话时，一口一个笨女人叫得欢快，这不便是这般模样。
“这样啊，原来阿堇还知我天性如何，不知可还喜欢？”凡羽灿然一笑，颇有两人初遇时的一见惊人之感。青阳堇无辜眨了眨眼，一个男人生得清俊便也罢了，笑起来还这般勾人心魄……
青阳堇喃喃道：“喜欢是喜欢……就是长得好看了些。”
“阿堇，前几日我说过的话，你可想清楚了？”
青阳堇闻言一愣，脸上的慌乱全数落在了凡羽眸中，男子的清澈双眸渐渐染上了一丝紧张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