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日后，案件并无进展，青阳堇在皇都转了半日，整个皇都已无魔族气息。
街上，青阳堇一步三回头，看着跟在身后的人，无奈道：“你跟着我做什么？”
凡羽上前，神情虽淡漠却是满脸委屈，“在这里我只识得你。”
青阳堇发现失了记忆的凡羽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，整日跟在她身旁，瞧见身旁有个茶棚，青阳堇与凡羽坐下，要了一壶茶。跟了一路，不渴也该渴了。
“说吧，为何一直跟着我，别说什么只识得我这般的鬼话，你不也识得秦池闲吗，怎不见你去缠着他啊？”青阳堇的模样像极了训斥自己孩子的母亲。
凡羽拿过茶碗的手一抖，镇定喝完：“他对我有敌意。”
“什么？”这话青阳堇还是头一回听着，想起在梦境中发生的事，青阳堇忽然明白。因着凡羽，秦池闲可在大牢中过了一夜，眼下他没将凡羽送去牢里已经不错了。
“青阳姑娘，在大街上你已经闲逛了两个时辰，不见你买一件物什，与人说一句话，你这是在做什么？”
青阳堇眨了眨无辜的眼，她总不能说是在闻气味吧。
“我便是随便瞧瞧。”
凡羽又喝下了一口茶，浅笑道：“青阳姑娘已经瞧了整整三日。”
“皇都太大，瞧上三日怎够。”青阳堇难得圆了话，舒出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