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起鬼，你更像一头猪。”凡羽的声音依旧是一阵奶气，让青阳堇听着只能劝慰自己不过是个孩子，不得动气。
“小孩，姐姐的身份说出来，怕把你吓死。”青阳堇虽是五万岁，身上却还是有一股孩子气。
“笨女人，你该不会……真是头猪吧？”小凡羽仔细看着青阳堇的脸，若是猪妖未免太好看了。
“姐姐是狼！很凶的知道吗！”
青阳堇双手拍在了案几上，屋门口忽而传来一阵响声，房门被一小厮模样的人打开，“公子，发生何事了！”
凡羽忍住笑意，看了身前青阳堇一样，道：“无事，你出去吧。”
小厮看了一圈，书房内的确只有公子一人，放心离了去。
“母亲说，狼喜欢吃孩子，笨女人，你是来吃我的？”
“狼什么时候吃过孩子！你们人族这是赤裸裸的污蔑！狼族可是妖族之王，人族对狼族不敬，是要遭天谴的！”
凡羽不过胡诌了一句，没想到眼前的笨女人却神态认真无比着对他说教着，心底一阵无力，“真是……笨女人。”
次日，天朗气清。
池边，青阳堇看着小凡羽往池面不断扔着石子，大步流星走了过去，坐在了他身旁。
“好玩吗？”
青阳堇歪头看着身侧的小男孩，浅笑问道。
“恩。”凡羽应着，又拿起了一块石子，狠狠向前扔去，“我相信你不是女鬼，但为什么只有我能看见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