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暮玥瞪了一眼南山,只见南山拿着手机,目不斜视地盯着手机屏幕看,悠哉的样子非常怡然自得。
“把我哥打残是怎么一回事?”乔暮玥低声问。
“你哥被打残了?”牧之泽蹙眉,佯装不知实情地惊愕住,表现出茫然状,歪头看了看在坐几位,又看向乔暮玥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东狼抿唇,憋笑,不敢抬头去看牧之泽,怕自己会爆笑出来。
北极颇有深意地望着牧之泽。
即便是不苟言笑的南山,也忍不住嘴角上扬,勾出一丝弧度,目光盯着手机屏幕一动不动,眉目舒展。
三位首席心里感受到来自一个狂傲半生,睥睨天下,所向披靡的男人的求生欲。
这强大的求生欲啊!
乔暮玥蹙眉,望着牧之泽:“你真的不知道?南山把我哥给打得全身骨折,内伤出血,外伤……现在就一口气吊着,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残废。”
牧之泽脸色沉了,立刻板起俊脸,望着了南山,润润嗓子故作诧异,威严开口:“南山,有这回事?”
“噗!”不厚道的东狼还是忍不住笑了出声,他知道牧之泽爱乔暮玥,但从来没有想过牧之泽是一名绝对合格的老婆奴。
这一笑,乔暮玥看向了东狼,东狼急忙掩盖他的笑声,严肃地看向南山:“南山,暮玥说的是真的?你打她哥干什么?”
北极虽然不在乎乔暮玥,但也不想被乔暮玥讨厌,急忙脱身:“对啊,说说看为什么去打别人的哥哥?”
南山缓缓呼出一口闷气,这一个个撇得还真够快,真够干净的,损友没错。
“嗯,我打的。”
牧之泽无奈道:“你赶紧说说原因。”
南山望着乔暮玥,把在医院里没有解释的事情再说了一遍,冷冷道:“乔伟成,投靠邓奇正,谋划抢劫案,抢劫我公司押送的资金,已经造成三起大案,三家单位的资金损失由保险公司和我司各自负责,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我们几个兄弟因为这几起抢劫案,受伤住院,情况不容乐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