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略带绯红,神色紧张,眸光盈盈带着一丝担忧和羞涩。
看着乔暮玥俏丽的容颜,牧之泽心情五味杂陈,他从来没有害怕过生死,没有畏惧过危险,但在刀刺进他胸膛那一刻,他脑海里唯一想到的就是乔暮玥。
他若死了,她便成了寡妇,从此再也见不到她了。
那种不舍和牵挂,让他第一次畏惧死亡,害怕失去。
原来,心有了牵挂就不再是那个洒脱的自己。
他呼吸慢慢变粗,从喉咙发出磁性的低沉的声音:“谁让你跟来的?”
乔暮玥认真地脱掉他的衣服扣子之后,轻轻地把衬衫往受伤的地方掀开。
赤铜色的肌肤映入乔暮玥的视野,她心脏微微颤抖了几下,漏着节拍。男人健硕完美的肌力线条也慢慢呈现,结实的胸肌上渗着赤红的血液,伤口三厘米长,对于她一个外科医生来说,并不是什么可怕的场面。
甚至,是非常小意思的一个伤口。
然而伤在牧之泽身上,她心撕裂地疼着。
“我自己要跟来的。”乔暮玥专注力全在他伤口上,温温的回到他一句后,转身拿来床头柜上的消毒药水。
“忍一下,有点疼。”乔暮玥打开消毒药水,拿着棉条占着抹上他的伤口,洗掉他胸口前面的血迹。
牧之泽对于这点疼痛,眉头都不皱一下,深沉的目光一直凝望着她忧心忡忡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