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民警对视了一眼,年长的上去探钱广的呼吸。
“没事,还有气!”
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,又查看了钱广的伤势,顿时莫名头皮发麻,夹紧了腿。
年轻的民警啧啧道:“这人怕是废了。”
年长的摇摇头:“一个杀人犯,管他废不废的!我听村民说,这人想对首长的妹妹下手……”
年轻的立刻愤愤道:“原来是这样!活该!就该把他阉了!”
这年头,耍流|氓是重罪。
这时钱广悠悠醒来,颤声道:“民警同志,我要举报田觅,我要告她!是她杀了杨狗顺!”
年轻的民警甩了他一巴掌:“净他妈胡说!你不是前两天才交待,杨狗顺是捉鱼淹死的吗?跟田觅有什么关系?”
钱广赶紧道:“不,是田觅设计的!就是她杀了杨狗顺!”
年长的道:“网是田觅下的?”
“不是……”钱广摇头,刚要解释,又被年轻的民警一巴掌扇在脸上:“拿我们当傻子呢!”
钱广哭丧着脸,说道:“民警同志,你们一定要相信我!我可以证明人一定是田觅杀的!你们不是还没有验尸吗?就是田觅用渔网缠住了杨狗顺的脚!真的!真的……你们要相信我……”
他扑过去抱住年长民警的腿,那个年纪轻的比较凶,他不敢随便抱。
年长的民警一下甩开他:“疯了吧!自己成了杀人犯就胡乱攀咬?还验尸!告诉你,尸体早烂了!”
年轻民警道:“等着死刑吧!别失心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