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也是跟着朋友弄点,我自己不玩这个,玩不起来,这个一是得大钱,二是得有消息。”
老徐点点头:“说的是啊,咱们这小地方哪来的消息,都是两眼一抹黑,蒙着干,撞大运呗。”
张彥明笑了笑,拍了拍车座:“这就是你的战利品呗?前两年弄的可是全发了,怎么买怎么挣。”
老徐嘿嘿乐了几声:“前边确实弄了点,咱们鲁尔股票开的早,八几年前就有了,我从那会儿一点一点的就开始整。原来那会儿都挣钱,哪像现在忽高忽低的。”
“那你挺厉害了,那会儿咱们这边有这个意识的估计没几个,话说就是知道这事儿的也没几个吧?”
“嗯,我有个亲戚干这个的,带我进的行,原来咱们一个小老百姓哪知道这玩艺儿去,都是领导干部在搞。单位上弄这个的挺多的,现在也是。”
说着话,车子拐上高速。
李舞兰动了动,歪着靠在张彥明身上打盹,她一坐车就困。老徐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不吱声了,车里安静下来,只有轮胎呜呜的磨地的声音。
“有磁带没?放首歌吧。”
“有,手套箱里,你过来拿吧。”
张彥明把李舞兰扶起来,探身去前面副驾的手套箱里拿磁带,随便拿了一盒塞进放声机里,把声音调小。
“对了,有空的话,再去逛逛音像市场,看看买点什么回来。”
老徐点点头。包车这种对于他来说最舒服了,不用耽心拉不着客,就安心开车就好。
磁带一听就是盗版,大杂烩,各种曲风男声女声什么都有,反正张彥明一首也没听过。
李舞兰像八爪鱼似的又靠过来,缠在他身上睡了过去,呼噜呼噜像猫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