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下一人自谋士中站了出来,对着位于首座的男子行了行礼,是恭敬地说道:“主公,如今关中李傕,郭汜起兵相攻,杨奉护驾东归洛阳。主公可派颜良文丑两位将军率一万甲士将天子夺来。我等便可挟天子以令诸侯,违主公意者,便是有违天子之名,主公便可以兴兵讨伐无名之师。”
男子有些犹豫,眉头紧皱,似是在思考着什么。
“主公,万万不可啊!”突然,又有一人站了出来,对着袁绍说道。
“哦?子远有何看法?”袁绍见许攸也是站了出来,不禁是看了看两人,问道。
“沮授误主啊!”许攸是看了看一旁的沮授,又是仰头看了看天,一副声嘶力竭的模样,喊着。
“子远有何见教不妨直说,何必如此惺惺作态!”沮授实在是受不了他这个样子,甩了甩袖袍,面露愠色。
许攸却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,说道:“主公,如今天子有名无实,主公祖上四世三公,世受皇恩。若是将天子迎到这邺城,岂不是处处受制。大小事务都得禀告天子,若是天子有旨,又是从与不从。”
袁绍闻言,面色不禁是变了变,那眉头不禁是皱的更紧了。
许攸顿了顿,又是接着说道:“况且当今天子已成烫手山芋,虽贵为天子,却如草民流寇一般,又何必大费周章,迎来邺城。”
“主公……”沮授这话还未出口,便是直接被袁绍抬手制止了下去。只见袁绍站起身来,说道:“迎天子之事,日后勿要再提!”
水镜庄
“终于还是要走了吗?”司马徽独坐在院中,手捧着竹简,对着身后的少年,问道。
蒙钧双膝跪地,对着司马徽重重的磕了三个头,恭敬地说道:“先生大恩,钧永不敢忘。待钧功成名就归来之时,再来侍候老师。”
“罢了罢了……”司马徽是苦笑了一声:“只是莫要辱没了你这白泽的名声,也别污了我水镜的名头。”
蒙钧朝着司马徽重重地点了点头,说道:“老师教诲,钧铭记于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