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鬼一样。
江瑞心里忽然飘出这个想法。
苏漠一个踉跄扑到江瑞怀里。
江瑞身上独有的冷香味钻进鼻尖，苏漠清醒了一些，向后退了几步。
……
完了，血染江瑞衣服上了。
苏漠回想着江瑞的洁癖，仿佛看见了自己被他拍死的画面。
要不然，装死吧。
一个念头突然从脑海中跳出来。
【万一你晕了之后他悄悄报复怎么办，所以，还是要装可怜，快点，重新扑回他怀里。】
“现在扑很刻意好不好，你不能不不要一天到晚出馊主意。”
【上面叫馊主意，看看，你现在很柔弱，正好可以唤起江瑞的同情心……虽然他可能没有这种东西，这样，说不定会有好感值。】
苏漠：“……”
冰凉的手被握住，江瑞手上的温暖一点点传到苏漠手心。
“你受伤了？”
“皇上。”苏漠想要把手抽出来，奈何抽不动。
苏漠：看看，看清楚，是他先动的手，不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