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都没接话,空气突然安静。
太后到没觉得尴尬,依旧笑的慈祥,“走吧,别让其他人等急了。”
苏漠端正的站在门口和其他禁卫军一起守在殿外,之前两次被刺客刺杀的消息满朝皆知,因此皇帝下令,允许他们佩戴刀剑。
所以苏漠腰间挂着把剑到不古怪了。
因着男席和女席是分开的,还离的有点远,太后过来男席这边露了露脸就往女席那边去了。
江瑞和两位王爷落座,江瑞说了两句客套话就让人上了歌舞。
苏漠余光一直看着最高位上的江瑞,江瑞不苟言笑,有宗亲敬酒时只是举杯轻抿一口。
那些歌舞更是吸引不了他,江瑞就如同一个雕像似的,正襟危坐,目不斜视。
两位王爷离江瑞最近,时不时看一眼江瑞,脸上神色各异。
德王笑眯眯的看着歌舞,临安王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周围的宗亲贵族们看似在和左右的人洽谈,实则都悄悄关注着这三位。
今天这家宴太奇怪了,气氛古怪至极。
之前他们还愿意演演戏,今天却像是撕破脸一样。
大部分宗亲贵族都是独善其身,不想参与他们的皇位之争,反正无论谁做了皇帝,齐国皇姓依然姓江,他们依然能享受富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