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差捂住我的鼻子了,我用什么呼吸?”
元长欢喘息着说出一句话。
说完之后,又是剧烈的喘息。
没好气的锤着他的胸口,“你就是故意的!”
见他对自己依旧是这般狼吞虎咽,元长欢丝毫不怀疑他喜欢男人了。
尤其是他的手。
元长欢垂眸看了眼他手指所放之地。
那么喜欢这个地方,怎么可能对男人有兴趣。
即便是长孙镜胸肌再发达,也达不到自己这个地步吧。
揉了揉。
谢辞凤眸清润,气定神闲的问道,“是不是为夫揉的娘子不舒服?”
“还行吧。”
元长欢习以为常的直接仰躺在谢辞胸口上。
他这意思,应该是不会在马车上做什么事情了。
只是揉揉而已。
习惯了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