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爷,您这牵引蛊的母蛊,越发往心口而去了。”
“若再不及时与子蛊相遇,母子具焚。”
长孙镜听着身旁年轻男子之言,眉眼清漠,“还不是时候,孤怕吓着她。”
“事关性命,元姑娘不会怪您,反而要感谢您。”
“之前若非您以命相搏,元姑娘早就香消玉殒了。”
年轻男子不赞成的看着长孙镜,“时日无多,望您莫要再隐忍。”
轻抚胸口上的红色纹样。
长孙镜如云淡漠的眼神骤然沉郁。
年轻男子陡然跪下,“属下僭越,请太子爷降罪。”
“自去领罚。”
长孙镜只回了句,便拂下床帐。
“是。”
年轻男子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。
屋外。
“先生,又要去领罚了,这个月第几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