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敢对秦澜沧露出什么特殊的表情,免得谢辞发疯,如上次那般,真下狠手。
上次能放过秦澜沧,不代表下一次还能放过。
马车内。
“圆圆,你在想什么?”
谢辞微凉的声音传到元长欢耳中。
元长欢偏头看向他。
只见谢辞慵懒的靠在车壁软枕上,眉宇间的温润渐渐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床榻上才能看到的狷狂靡丽。
面对这样的谢辞,元长欢内心是抗拒的。
只是瞥了他一眼,便收回视线,“反正没想野男人,你不必担心。”
谢辞低笑一声。
笑的元长欢莫名其妙。
神经一直紧绷,生怕谢辞会突然扑过来。
保持这种警惕的状态到平城。
厚厚的积雪,走的很慢很慢。
差不过天快要黑了,才将将到。
而宫里宣旨的人从白天等到黑夜,等得极为不耐烦。
“怎么还不来?”
元长欢他们刚下马车的时候,听到外面一声尖锐又娘们唧唧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