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着杯热茶，看着垂手而立的丫鬟们，个个变得沉闷，突然低声道，“清婉，明日是清烟的头七吧。”
“世子妃，是的。”
清婉恭声回道。
“本妃听说清烟家里还有弟弟妹妹，你明日去送五十两银子过去。”
元长欢轻轻的叹息声，“人各有命，她既然做了错事，就该承担后果，你们也不必害怕，只要你们不生背叛之心，本妃自会护着。”
对于清烟，元长欢知晓她做了何事，虽怜悯却不同情。
她轻易被人哄骗，差点酿成大错，想起自己差点醒不来，元长欢敛了眉，语调轻扬，慵懒散漫，“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。”
清婉跪下，“奴婢没脸见她父母，若非奴婢没看紧她，也不会让她铸成大错，还丢了自己的命。”
看着清婉跪下的地方，青石板上，溅上一滴滴泪水。
发出细碎的声音。
空气骤然凝滞。
半响后，元长欢声音蓦地冷漠，“清婉，本妃之命，你想违背？”
“奴婢不敢，奴婢遵命！”
清婉倔强中带着哭腔，却依旧维持稳重。
元长欢回屋之前，回眸看了眼跪在原地的清婉，桃花眸轻轻闪烁，招来玉缎，“明日你替清婉走一趟。”
“扶她去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