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辞儿,即便你会恨母妃,你也必须与元家女和离!你们不能在一起!”
斩钉截铁,不留余地。
“若儿子非她不可呢。”谢辞毫不犹豫说出这话,自个儿心里都微微震撼。
何时开始,他就非她不可了呢?
如此想着,谢辞眉心轻蹙。
岳卿容似乎没想到自家儿子还是个情种,而且还是江暖的女儿。
“你娶谁都可以,非谁不可都行,唯独江暖的女儿,不行!”
见岳卿容濒临疯魔,往日雍容华贵的姿态不复,谢辞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抬手扶住她的肩膀,“母妃,母妃,你冷静一点。”
岳卿容眼眶赤红,带着护甲的手掐进谢辞的手腕,宛如泣血一般,低吼出声,“辞儿,元长欢是你妹妹,你怎么能跟她成亲呢!”
“妹妹?”
谢辞薄唇微抽,清隽如画的脸上滑过一抹复杂,凤眸微眯,“母妃,您别是得了癔症吧。”
“隐易,宣府医!”
“不,我没有,辞儿,你听母妃说。”岳卿容抓着谢辞的手,越发用力,声音低哑,如泣如诉,“母妃当年,亲眼所见,她就是你妹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