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谢辞还真是没目的。
他只是想到自己还有事没有处理完,顺水推舟,送圆圆去沐浴。
行止轩内小书房。
谢辞听隐易禀报贺严所侮辱圆圆的一席话。
向来喜怒不辨的他勃然大怒。
眼神凉彻入骨,声音森冷如冰,“区区贺家都敢欺负到御亲王府头上了,是不是本世子近年脾性缓了,什么猫猫狗狗都想欺负一下。”
“所有牵扯其中之人,诛之。”
隐易近几年来第一次见世子爷发这么大的脾气。
单膝跪地,沉声回道,“此事牵连到几位皇子,恐怕……”不太好处理。
这话还未说完,谢辞手中的折子便摔了下去,“没有恐怕,皇子又如何,连皇上也要对谢家礼让三分,皇子算什么。”
隐易垂手低头,不敢再说。
谢辞凤眸微阖,靠在宽大的椅背上,半响后,薄唇微启,淡声开口:“明年春试,是四皇子母妃的嫡亲哥哥礼部尚书作为主审。”
神色虽已冷静,声音却低哑轻缓,足够让人胆寒。
所以,能用春试前三引贺严上钩,除四皇子之外,再无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