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世子不但生的好看,人也好,尤其是对小姐。”玉缎感叹道。
若非玉缎自小与她长大,元长欢真怀疑,她是不是被谢辞买通了,整日说他好话。
不过……元长欢闲闲问道,“他哪里对我好?”
“这些东西哪件不是顶天的珍贵,这还不够好吗?”元长欢随着玉缎视线看去,落在那只草编的兔子上,“这草兔子哪里珍贵了?”
“出自谢世子之手哎,这兔子小姐您要是跟爱慕谢世子的那些贵女交换,她们一定愿意拿出最珍贵的首饰。”
把玩着微微泛黄的兔子,元长欢轻哼一声,“谁稀罕。”
嘴里不稀罕,但是却将它放回玉盒中,好生保存。
“你说,我该送谢辞什么?”哄他……
最后这个词,元长欢并未说出口。
哄个大男人,听起来比撩拨勾引他,还要让人羞涩呢。
元长欢朱唇微勾。
艳光流转的桃花眸中可没有半分羞涩之意。
有的只是兴致勃勃。
头一次认真哄男人,还挺期待。
“既然谢世子编了草兔子,您要不也做个有心意的东西?”玉缎脸皱成一团,出主意真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