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辞眼神不变,手却禁锢着她的腰肢,往自己怀一按,“娘子困迷糊了吗,为夫不是谢辞,那为夫是谁?”
揉了揉眼睛,元长欢又觉得他是谢辞。
可是若是谢辞怎么会没有镜子呢。
之前她每次掏镜子都能掏出来。
谢辞见她一只手依旧待在自己袖子里,眼神似乎在思索,“娘子是不是想要拿镜子,为夫刚才沐浴过,镜子在外袍的袖袋,要为夫拿给你看吗。”
知晓她想的是什么,也知道她要拿什么。
除了谢辞之外,恐怕也不会有人反应这么快。
但是她总觉得面前的谢辞很古怪。
这种古怪一直持续到现在,更古怪的是,这分明是谢辞。可是她为什么总觉得不是呢。
难道古怪的其实是自己。
元长欢也没有瞎胡闹的心死了,拂开谢辞的手,在一旁坐下。
“娘子,不来了,为夫想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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