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啊……”丫鬟将唇瓣贴到叶婵耳边,小声的道,“奴婢发现,荣远候去世,世子妃却没有回荣远候府奔丧,您不觉得很奇怪吗?”
叶婵眯了眯眼睛,这么一想,还真的挺奇怪的,眉心轻蹙,“那你去打听打听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她们现在什么都不知道,就算是想要做点事,都做不了。
……
而与偏院只有一墙之隔的行止轩内。
谢辞怕元长欢在房间里会闷坏,因此,给她披上厚厚的披风,牵着她的手,出了房门。
行止轩与荣远候府也有一墙之隔。
真是能看到荣远候府凋零的桃花树。
里面白茫茫的一片,却并非落雪,而是白布。
谢辞不让元长欢看向荣远候府,只是牵着她,到梨花树下的软椅上坐下,外面空气干净清越,深深的呼吸一口,整个灵台都是清明的。
元长欢眯着桃花眸,本来干涩发疼的桃花眸,因为这微凉干净的空气,也缓解不少。
昨夜谢辞用冰块给她冷敷了好久,即便如此,今早醒来还是难受。
大抵也是憋得狠了。
出来看看天空,看看风景,眼睛迅速缓解过来。
“舒服点了吗?”谢辞薄唇微启,低低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