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对,我是刚转学来的,我长得比较成熟。” 赵琦正眯着眼笑呢,忽然一抖,神情恍惚,瞳孔开始变黑,将周围的眼白都染成了黑色,冷声道:“就你?毛头小子也敢坏我好事?” 张择东一怔,侧头看向赵琦,这才明白有人上他身了,敢在大白天上身的,一定有些本事。 “噢,还真有高手找我啊,不过你的本事不够强,只能依附在别人身上,水平太一般了。”张择东吊儿郎当道。 赵琦冷笑道:“这么厉害?今晚空灵酒吧,有种来吗?” “小老弟,你根本没资格跟我说这些话。” “你是不敢来吗?”赵琦的指甲开始暴涨,悄无声息的对准了前排的一个女生。 张择东道:“如果你敢乱来,十秒之内,我原地不动就能杀你,动一下算我输。” “哼哼,今晚十点,我在空灵酒吧等你!我的胸前会带一朵红色玫瑰,让我见识一下大道师的威力吧!” 赵琦又是一抖,指甲缩回,身子瘫软了下来,一脸懵逼的问:“我怎么这么冷?” 张择东取出一粒固气丹,说道:“喏,外国进口姜糖,吃下去就不冷了。” 如果张择东不出手帮助赵琦,他会大病一场,因为鬼尊的阴气,一般人可抵御不住。 可让张择东不知道的是,之后赵琦的成绩迅速从最后一名,跳进了前三名,班主任老泪纵横,感叹道:我教书三十余载,第一次遇见这么争气的学生啊。 一连听了好几节课,张择东觉得挺有意思,这些知识他都不知道,白鹿道人传授给他的只有武艺和道术,书本上那些历史生物化学,听一听还挺涨姿势。 晚上下课,张择东回到办公室收拾一番,准备回家,黄校长已经给张择东租好房子了,就在他家隔壁,有这等高手,自然要安排在身边的。 坐在对面的柳洋洋,偶尔偷瞄一眼张择东,数次欲言又止,但见张择东即将走出办公室,她终于鼓足勇气,试探道:“那个,张老师,今晚你有事吗?” “嗯?今晚是吧,没事啊,你要不要跟我去酒吧蹦迪喝酒啊?苏喂苏喂苏喂,苏喂阿苏喂,嘿嘿。”张择东手舞足蹈,想逗柳洋洋一笑,他觉着自己始终欠柳洋洋一个人情,毕竟把人家看光了,要说啥都没看到,那可能吗? 柳洋洋略显欣喜,压抑住兴奋的神情,故作稳重道:“噢,今晚……不太方便。” 张择东道:“哎,这你就不对了啊,我长这么大,第一次请女孩子喝酒,没事走吧,就当我给你赔礼道歉了。” “不是,我亲戚来了,不太方便喝酒……” “哪呢?我看看。” 柳洋洋惊呆,呐呐道:“这,不太好吧?我的意思是,我大姨妈来了……” 张择东道:“你大姨妈来了啊?让我看看。” “你!”柳洋洋憋红了脸,她觉得张择东这个人看似很傻,其实都是装的,内心里猴精猴精的,故意气人的本事一套接一套,当即拍着桌子道:“你这个人到底要不要脸啊,这些话你好意思说出口吗!” 张择东莫名其妙又被骂了一顿,忍住心中的怒火说:“你大姨妈有啥了不起的啊,英国女皇啊,还不让人看?大不了我把门关上,你就让我一个人看,不行吗!” “啊?”柳洋洋顿时傻了,问道:“你不知道大姨妈是什么意思?” 张择东不服道:“你真当我是贫困山区的智障儿童啊?你以为我会不知道?” 柳洋洋顷刻间羞红了脸,她觉得这个小子就是故意在调戏她,面善心里猴,坏得很。 “大姨妈就是大姨夫的老婆,我会不知道?” “噗!”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柳洋洋直接喷了出来,呛的她咳嗽了好几声,涨红了脸,掩嘴轻笑,老半天才说:“张老师,我突然发现,你有时候好可爱。” 你可拉倒吧,师父常说,女人心海底针,你看这张寡妇啊,天天说我师父是个负心汉,从此以后绝不再见面,但超不过十二个小时,两人立马就相约后山,美其名曰后山论剑,必要一决胜负!这柳老师的话啊,我看八成也不能信。 张择东也问过师父,为啥老去后山决斗?白鹿道人说:这你小子就不懂了,人家挑战书都下了,咱不去不就是缩头乌龟吗?这一战既分高下,也决生死!为师去也,你可别偷看啊,这都是上乘绝学,你暂时还不能修炼。 要说还是白鹿道人法力高深,张择东每次都隐约听到后山传来张寡妇不断重复的求饶声,“我快要死了……” “那你还去不去酒吧了?”张择东问道。 柳洋洋思索片刻,点头道:“去,你请我去,我当然要去啊,不过要先说好,我今晚不喝酒,只喝饮料。” “o98k!走你。” …… 空灵酒吧,在海州市算不上一流,但也不差,刚踏入舞池,一阵阵重低音就充斥着耳膜,台上三个辣妹正围着钢管跳着妖娆的舞蹈,台下一群人像是失去了理智的丧尸,摇头晃脑,目光呆滞。 “哎哟,这三个女的,衣服怎么穿反了啊,后背露那么大一块。” 柳洋洋道:“人家那是露背装,可不是穿反了。” “真白呀,要是我师父来了,一定喜欢的不得了,我得多赚钱,回山之后给我师父请一场坟头蹦迪,让他老人家在那边也高兴高兴。”张择东暗暗心想。 在一处比较偏远的角落坐下,柳洋洋侧脸问道:“你喜欢来这种地方吗?” 音乐劲爆,人声嘈杂,张择东听不清楚。 “你说什么?” “我说你喜欢来这种地方吗?” “你说什么啊?” 柳洋洋凑到张择东耳旁,问:“我说,你喜欢来这种地方吗?” 忽然间,低音炮出现电路故障,整个舞池瞬间寂静下来,也几乎就是同时,张择东扯着嗓子喊:“沙币才来这种地方啊!” 刹那间,几百道目光同时看了过来,如果目光能够实质化,张择东一定被射的千疮百孔。 一个身上刺满纹身的大汉,推开周围的人,从人群中挤了过来,四周的人都是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,柳洋洋轻轻拉着张择东,小声说:“张老师,我们赶紧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