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去给你做个媒,年纪都不小了,也该成家立业了。”徐齐霖踢了伍菘一脚,笑着斥道:“没出息样儿,自己不会开口呀?”
伍菘挠着脑袋,傻笑不已。
徐齐霖不看这家伙,转眼沿岸的景象,手捻着腕上的流珠,感受着那一丝丝怪异力量流入体内。
如果不是大雅说明,他又不断用心感觉,还真不知道这流珠竟有这等作用。说得简单点,这流珠能为拘魂牌提供能量,而拘魂牌因之而充实成长。
如果只是拘魂牌,在牛头马面手里,和在徐齐霖体内,能起到的作用当然不会一样。
徐齐霖的气血也只是能够滋养,使拘魂牌不致湮灭,却不能使其升级,发挥更大的威力。
按照大雅所说,那念珠类似于法器,应该是茅山宗宗主潘师正给儿子的护身之物。反正,不是寻常物件,倒是和徐齐霖体内的拘魂牌比较配套。
徐齐霖现在是有点感觉了,但对如何使用,却还知之不详。他也不着急,有用没用,有多大用处,对他现在并没有太多的帮助。
“咦,看那船——”甲板上有人指着河上的一条船,发出了惊疑之声。
徐齐霖转目去看,原来是一艘十几米长的船在航行。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船上没有桨,却有数个木轮在转动。轮片击打着水面,发出哗哗的响声。
造出来了!徐齐霖脸上浮起了笑容,那是他设计的车船,临行前交与洛阳人员制造。看样子,乃是四车船,虽是逆流而上,速度还算可以。
应该是试验品。徐齐霖断定这是在试船,从吃水线看,船是空载无疑。
和帆船相比,“车船”行驶不受风向的限制,速度均匀,进退自如;相比手动划桨摇橹,用脚踏轮桨前进,效率也提高许多,甚多是最早蒸汽推动船只的雏形。
但车船也有缺点,就是不能在浅水行驶。所以,徐齐霖要求造的车船都是中小型。既能挂风帆,又能脚踏推进。
虽然这对于船只来说,是一种进步,但徐齐霖也知道对习惯了挂帆划桨拉纤的船工来说,并不容易接受。
哪怕是没有太多的应用,这种思路也应该展示给人们,让他们知道还有这样一种推进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