冠捷皱着眉，“你回去之后，能拍一下李德昌的照片吗？最好能拿到他的指纹。”
“我拍不了，我没有手机，而且我听说，他过两天要带一批姐妹去泰国，可能要去一个星期左右。他一向神出鬼没的，我很难找到他，都是他找的我。”
“这样的话，我没办法找到他的，无法知道他的行踪，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，要把你们救出来，难度很大，而且就算把你们救出来了，你们也不可能躲一辈子，他早晚能找到你们，到时候还是要受他威胁。”
莉莉的眼泪又掉了下来，“那可怎么办……”
“你的护照和身份证是真的吗？”
“是。”
“这样，你有没有办法跟他一起去，过海关的时候肯定要用到，你给我发个时间，然后让他能直对到有摄像机的地方，能做得到不？”
莉莉低着头，犹豫了一下，“行。”
“小虎最近被他们派去哪里干活？做什么？”
“在新界，酒吧里面卖些小丸仔。”
“你让他想办法被抓，最好能进去几天，让他用警局的电话打给我。”
“好，我回去跟他说。那我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行，那……”冠捷看了下手表，“现在也很晚了，你今晚在这里睡吧，明天天亮了再回去也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