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秋芙立时抓起火钳,冲着元毓而去。
拓跋沅腾地站起来,没有来得及拦住;就眼睁睁看着元毓胸口的衣服焦黑一片,而那处也在滋滋冒着白烟。立时,牢狱中还盈满一股烤肉焦香的味道。拓跋沅讷讷坐回去,到此时他有些后悔带上官秋芙过来。
而元毓已经疼得五官变形,冷汗直冒。
但他依旧嘴巴不饶人:“呵。怎么了?恼羞成怒了?呵。就你现在这个模样,云霖还会看你一眼?”
被他这么一激,上官秋芙完全失去理智,她尖叫一声,火钳对准元毓的脸。
还好拓跋沅及时抓住她的手腕。而这个时候,那火钳离元毓的脸颊甚至不到一指。
遂上官秋芙没有得逞,哇哇大叫,貌状就是泼妇:“放开我!放开我!放开我!”
拓跋沅道:“冷静一点。就算你伤他,也挽回不了云霖,不如想想怎么把坏事变好。”
上官秋芙扭头,癫狂地指着自己的面纱:“你说说看。就这样。如何把坏事变好?”
拓跋沅道:“如何做本王也没想到。总之,你先冷静,让本王问问他一些事情。”
言毕,他拧着上官秋芙回去,强行摁在凳子上;而自己则坐到上官秋芙的旁边。他看看摆在面前那些发乌的刑具,瘪瘪嘴,又抬眼看着此时已经狼狈不堪、但眼神依然犀利的元毓。
真不愧是自己的安达。算是条汉子。
拓跋沅长叹一声:“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是细作。”
元毓冷笑道:“以你的智商,没有想到也很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