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，他凤眸涌起几分戏谑，凑到我脸侧悄声坏笑：“就算罚，也是用夫君喜欢的方式。”
我故作嗔怒地推了推他的肩，忽然想起还有正事，不由将手中那颗夜明珠，递给北冥焰：“你要的灵魂，就在里面。”
许是因我的血染红了夜明珠，此刻那莹白的珠身内部，透出淡淡的红晕，正顺着珠体内漂浮的游魂，缓缓转动着。
北冥焰眸色一正，旋即接过夜明珠，举在眼前静静观察着，像在看一件唯美的艺术品。
“你刚刚为何说，这灵魂不属于宣成王？那属于谁？”
我其实已猜到了，宣成王长着与北冥焰极其相似，不，应该说是一模一样的容貌，绝不可能是巧合。
那么宣成王的灵魂该属于谁，答案不言而喻。
北冥焰眉宇微蹙，只静静凝着夜明珠中缓缓浮动的游魂，没有说话。
“这其实是你的灵魂吧？”
北冥焰淡淡地看了我一眼，却摇了摇头，眸中透出几分迷离：“这是我的灵魂碎片。”
灵魂碎片？我有些懵懂，不解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