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衣裙的款式看上去有些过时,蓝白搭配的碎花交错其上,腰的位置配了一条老款的布式腰带。
由于‘模特’的特殊性,连衣裙松松散散的搭在骨架上,显出几分诡异。
更诡异的是,第三具骨架是有头发的。
惨白的灯光落在它飘逸柔顺的金发上,闪烁着诡异的光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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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骨显然不会长出头发,对于这顶金发是不是假发,赤井秀一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琴酒显然也想到了同样的可能性,他向前几步走进第三具骨架,绿色的眸子上下打量数秒后伸手朝着骨架顶上的金发抓去。
果然——
饶是琴酒,在看见金发真面目的一瞬间,也忍不住微微蹙眉。
“是真的头发。”低沉喑哑的声音于屋内回荡,琴酒没有放下手中的金发。
赤井秀一垂眸在心中叹了口气:“它是……连头皮一起被剥下来了。”
没错,这顶金色的头发,是被人连着与头皮一起被剥下来的。
连接头发的头皮看上去很干净,只有少许的灰尘落在上面,却连一丝腐败的肉垢、干涸的血渍都没有。
扪心自问,琴酒自认无法做到将头皮剥离的如此完美——就连组织里专供刑讯的那些家伙也没这个本事。
如果不是动手的人技艺高超,那么只有一种可能——将头皮剥下来之后,他/她曾经反复的清洗处理过。
想到有人曾亲手将女人的头皮剥下来,再一遍遍清洗鲜血淋漓的头皮——饶是琴赤二人履历丰富,此刻也不由感到一丝寒意窜上脊背。
房间内寂静无声,微凉的空气似乎彰显着不为人知的辛秘。
定了定神,琴酒率先反应过来:“这件衣服看上去有点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