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傅寒时给她的资料，做了大量的删减，顾幼染没有在里面找到答案。
只隐约想到。
傅寒时上次和他说的。
她是因为我才死的，我有什么资格让她消失。
顾幼染抿着唇角，看样子，答案应该是在这句话里了。
还有……
傅寒时在最后一次严重自残之后，有一段治疗空白期。
之后祖父这个暴力人格就突然消失了。
三年来，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祖父人格为什么会突然消失？
上面只提到，经过新一轮的治疗，祖父人格消失，以及其他人格归于稳定的概括。
具体怎么治疗的一个字没有。
看完病例，顾幼染可以说是满脑袋都是问号。
或许是今天受了太多的刺激。
顾幼染这一晚，睡得出乎意料的好。
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，简直通体舒畅。
换好衣服，顾幼染推门出去，就闻到了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