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我有说错吗?要不是她水性杨花,跟这项少瑜跑的话,能有这么多事情吗?自从她嫁给这个项少瑜这半年时间,咱们家一点光没有沾上,还三天两头地去项家给她调解,遭受项家的白眼……”
潘诚晨的嫂子怒道。
“呜呜呜……都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潘诚晨再也忍不住了,眼泪哗哗地流,躺在床上无助地哭泣道。
如果……如果自己现在还没有跟小肆儿离婚该多好啊!
现在潘诚晨死的心都有了。
“够了,别说了!”
在儿媳和女儿之间,潘诚晨的母亲选择站在自己女儿那边。
自己女儿就算有千不该万不该,她现在已经很痛苦了,潘诚晨的母亲不想自己儿媳再刺激她。
“不说就不说,妈你说现在怎么办,难道就见咱爸他们坐牢吗?”
潘诚晨的嫂子不满地说道。
既然自己这个儿媳妇的话不中听,潘诚晨的嫂子也不多说了,现在只想知道怎么才能把自己的丈夫和公公从派出所里弄出来。
潘诚晨的嫂子是外省娶过来,在这玟州地界没有什么人脉,只能看自己老公家有没有关系。
不过潘诚晨的嫂子嫁到潘家已经五年多,其实多少也知道潘家的情况,自己老公家其实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,也没有几个当官的亲戚,指望他们家的关系把自己老公和公公从派出所里弄出来,可能性不大。
“我给小肆儿打电话。”
潘诚晨的母亲说道。
“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