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看何秘书现在的情形，不可能是脑子进水，疯了。
“杨局长，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位叶先生倒地是什么身份啊！”
何秘书郁闷地说道。
其实何秘书也很想早点叶荣耀的身份啊。
毕竟能通天的人物，肯定是不简单的。
可惜自己的身份太低了，没有资格知道这位“叶先生”的真实身份。
“啊……”
“不会吧……”
“这怎么可能？”
听何秘书说他真的不知道刚才那位“叶先生”的身份，甚至不知道那位“叶先生”是干嘛的，包厢内的市警察局领导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什么都不知道，这何秘书就给人家当孙子。
合着，还让自己这些人跟着当孙子。
有这么不靠谱的吗？
“何秘书，那你怎么对他那么恭敬啊？”
副局长徐永强提了个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。
“不是我一个人对他这么恭敬，就是咱们市里一、二把手遇上这位‘叶先生’，都要热情地称呼人家‘叶先生’。”
“不会吧？”
包厢里这些市警察局的领导都被吓住了。
这什么身份啊，竟然让市里一、二把手都要热情地称呼他“叶先生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