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医生朝她眨了下眼。
温瓷接到噩耗,匆匆回国赶到医院时,看到的就容瑾言一身狼狈,落魄,颓然的坐在重症监护室外面。
整个人像被人抽走了灵魂一样,空洞又木然。
和平时那个高高在上优雅矜贵的总裁,有着天壤之别。
温瓷走过去,嗓音沙哑的问,“小初呢?”
容瑾言没有说话。
温瓷喉咙紧了紧,心里腾起一股不太好的详预兆,“孩子呢?”
容瑾言依旧不说话。
温瓷眼眶一下子变得通红,情绪有些失控制起来,她拿起手中的包,狠狠砸到容瑾言头上。
包上的拉链勾到容瑾言额头,划出一条深刻的血痕。
但是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。
像个活死人一样。
温瓷又推了他几把,非但没有将他推动,她反而还往后退了几步。
温瓷的心,一沉再沉。
温瓷扔掉手中的包,上前,一把揪住容瑾言衣领,对他拳打脚踢,“我问你话呢,你说啊!你哑巴了吗?”
楚沛文过来给容瑾言送饭,虽然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吃喝了,但每餐她都会准时送过来。
除了她,容家人也会过来。
但他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