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她穿好衣服后,他高大的身子立即往后退。
与她拉开距离。
好似她是什么肮脏的物件。
宁初看到他的举动,卷曲睫毛下掩盖的瞳眸缩了缩。
没有哪个男人不介意的。
她用力咬住唇,心口翻江倒海的巨疼着。
发生这种事,她能怪谁?
是她自己将陆景深认成了他
她还想起,她主动环住了陆景深的脖子不让他离开。
别人都说她水性扬花,真是一点也不假。
她全身无力的跌坐在床边上,背对着容瑾言站的方向,海藻般的卷发,凌乱披在肩膀上。
双手放在膝盖,用力搓绞在一起。
整个人有种跌进万丈深渊的窒痛感,细白贝齿紧咬着下唇瓣,咬破了皮,出了血。
唇腔里一片血腥味。
她不说话,男人也不说话。
他站到了窗边,拿出烟和打火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