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病床上的傅喇塔冷笑,“听你这口气,不过也是未入仕途的书生罢了,想来你那朋友也无甚本事,竟出此等妄言,当真……你为什么又打我?!!”
脑门上才消退的红点又冒了出来。左弗收回手,呵呵笑道:“怎么又问?你是我的俘虏,自然想打就打啊!士铭,你想不想打他?你跟你那位朋友历经千山万水,千苦万难才回到常州都是因为闯贼,不过嘛……”
左弗指了指傅喇塔,“他们也有责任,你想不想打几下出出气?”
林立一头汗。
果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!
默默为傅喇塔点了根蜡,然后道:“大人知道来者是何人了?”
“呵呵,有如此底气的,全常州也只有这个人了。”
左弗起身,整理了下自己的衣冠,道:“走吧,让我去迎大贤。”
“他就在门外。”
“那真失礼了。”
左弗走出门外,见门外站了两人。二人年岁相仿,看着在四十左右,一人瘦弱,身高约在一米65左右;一人略高大,看着有一米七。二人皆身着改良过的汉服袄子,这是出自惠民超市的东西,左弗一眼就认出来了。
两个人?
哪一个是那位状元公呢?
左弗上前,躬身行礼,“两位大贤携手而来,弗有失远迎,还望恕罪。”
“老父母大人客气了。”
瘦小者拱手还礼,“在下杨廷鉴,字冰如……这位是我的僚婿吕宫,字长音。”
左弗一震!
两个大佬?!
这杨廷鉴是明末最后一个状元,而这吕宫则是清朝第一个状元!这件事她曾在资料里看见过!而这两人还是僚婿关系,还同是武进人,这在中国科举历史上也算得上是一段佳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