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弗点点头,也不推辞,拍了惊堂木后,道:“带人犯李谂!”
“带人犯李谂!”
“威武!!”
李谂被带了上来,他高昂着头,道:“老夫乃本乡举人,可见官不跪。”
“许你站着说话。”
左弗也不动怒,翻开卷宗,道:“李谂,十日前,有人递了诉状,说你侵占良田,祖孙三代人隐瞒田地十七万亩,本官多次派人请你过府问话,你为何不来?”
“根本就是无稽之谈,何须理会?”
“如此说来,你承认本官曾请你,而你拒来回话了?”
左弗的口气一下就冷了,“你可知知县替天子牧守一方,有问案听讼之责?本官接了诉状,唤你为何不来?!”
“哈!大人,你又忘了?老夫乃是举人,自可不用前来回话。”
“呵。”
左弗笑了,“若你是一般民事纠纷自可不来,但苦主告你乃是你侵占他人良田,隐瞒田亩,这可不是民事案了,你这是犯了国法!”
“呵,口说无凭,还请大人拿出证据来。”
“来啊,传证人!”
一顶轿子被抬了上来,众人很懵逼,这是要做什么?
崔玉舒也是一愣懵,怎证人还要用轿子抬着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