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答是或不是。”东方润南说道。
“我……我不清楚……”帅勆低声道。
“你是蛙蛙的前任情人你跟我说你不清楚？”东方润南训斥着，暗示对方不要骗人。
“我我……我……”帅勆说话断断续续的，仿佛有苦难言。
“你老实点！”东方润南冷不防拍了一下桌子，发出“砰”的响声。
帅勆吓得浑身一抖，结结巴巴的说道：“好像……好像是……是吧……”他也是听说的，以前问过蛙蛙，蛙蛙直接给他脸色看，他便不敢问了，后来也没往心里去，逐渐淡忘。
他回忆起蛙蛙临死前，不对，蛙蛙献祭前来后山找过他，两人喝着酒、叙着旧，他问过蛙蛙你有资格献祭吗，蛙蛙很自信的说有。
那时他沉浸在即将失去蛙蛙的悲痛中，没有深想，刚才得到阿润的提示，他才醒悟，也许蛙蛙真是情人狐！否则哪来的资格献祭？圣女可不是来者不拒的。
当然，蛙蛙也可能不是情人狐，而是别的稀有狐狸，正好圣女也需要，遂一拍即合……
不过，情人眼对圣女来说，肯定是最需要的、梦寐以求的。
“是的话，你就中毒了，情人眼之毒。”东方润南说道。
“我……心甘情愿。”帅勆丝毫不后悔。
此人中毒已深！没救！等死吧！东方润南无话可说，这种毒，似乎没有解药，至死方休？
帅勆的眼前，凭空闪现蛙蛙的身影，他顿时热泪盈眶，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抚摸蛙蛙的脸庞，然而一触碰，影子便散开消失。
幻觉！一切都是幻觉！
他怔怔的流泪。
……
菜凉了。
东方润南不吃了，放下筷子，很想一巴掌抽过去，抽得帅勆找不着北。他被对方缠住无法脱身，很烦，眼见对方哭了又哭，更烦。
“去拿酒，烈酒。”他吩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