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你,我,还有他。”夷寻应指了指沈欧亚,又和夷先说:“你别慌。你去了也没用,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。”
夷先知道目前来说只能这样了,重重地叹口气后,终是点头应了下来。
这雪也是奇特。
这一天下得纷纷扬扬,好似鹅毛。到了晚上,突然停了下来。第二天直接晴空万里,太阳大得很,好似前面那日的大雪是大家幻想出来的假象。
幸好还有机票,林琅和夷寻应索性买了鱼沈欧亚同个航班去西北。
因为头等舱没有位置了,夷寻应和林琅也是抢到的别人看天气不好退的经济舱机票,所以两人的位置紧紧挨着。
落座后,夷寻应就摸到了林琅的手,放在自己掌心里紧紧攥住,半点也不松开。
林琅正想问他怎么了,他却主动地开了口。
“昨天你曾经问过我们,为什么姓玉的话就比较难办,对吧?”夷寻应望着窗外白云,轻声道。
“是啊。”林琅应声。这两个人昨天很奇特地没有回答她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夷寻应喃喃道:“你不觉得这个姓很耳熟吗?”
耳熟?
林琅仔细想了想,没什么印象。
从她的沉默中察觉到了她的茫然,夷寻应闭眼,隐去眸中的深深痛楚。
……她果然是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一点都不记得了。
沈欧亚找空姐帮忙,请旁边的人和他调了位置。这时候他刚刚在林琅身边落座就听到了二人的对话。
他扫了眼两人交握的手,唇边紧紧抿成一条线。最终也只是叹息了声,兀自坐下,没有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