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韦贤,皇帝刘彻也还是满意的,不似那些腐儒,尽教些无用的。
这又让皇帝刘彻想到了前太子刘据的老师石德,完完全全一腐儒,不懂朝堂却偏要搅弄风雨,到头来不仅害了自己,就连得据儿也深陷其中,不得自拔。
可见,一个好的老师在其中起到了怎样至关重要的作用。
为此,刘彻更是翻遍整个大汉朝的大儒,这才寻得了韦贤。
对于太子殿下刘弗陵以后的路,刘彻必须要提前规划好,免得自己死后还要担忧大汉朝。
“这便好,韦先生是一个博学之人,见识也是远超他人,陵儿务必要跟着好生学习。”
“是,陵儿晓得。”
“还有,陪读的三人陵儿觉得如何?”
这一问问的不仅仅是学习能力,还有很多。
刘弗陵回答道:“桑慎性子柔弱,总爱随大流,霍东性子霸道,可能是娇惯坏了,病已性子跳脱,就像,就像刘拓一般,对任何事都觉得随缘。”
“他们,对儿臣还是极为客气的。”
皇帝刘彻静静听着,等到刘弗陵说完才道:“此三人年岁还小,性子等问题可以慢慢培养,就怕以后祸患大汉朝就不好了,刘病已这孩子就不该跟着刘拓,成日也不教些好的,尽带着遛狗摸鸡了。”
皇帝刘彻有些恨铁不成钢,朕想让你荣华富贵,你却总想着露街乞讨。
刘弗陵心中却是想着:这恐怕是父皇和自己说话最多的一次了。
“嗯,陵儿记得父皇教诲。”
刘彻扶着老腰缓缓坐在龙椅之上,嘴中却是深深的呼吸,有些喘粗。
这动上一动就有些喘不上来气了,着实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