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张雪梅疑惑。
“卧室里有男人的衣服,鞋子和烟味。”
张雪梅不再说话,上了车才冒出一句:“周总蛮可怜的,竟然被这么一个无业游民打败了。唉,真的不可思议。彭主任,人家都这样了,你还有什么好怪罪的。算了,随别人怎么说,让他。”
安南山听了张雪梅的叙述,满目疑云:“果真如此?”
“董事长,若连我都不信,那——你怎么做,我不再说什么?”
安南山坐下,说:“怎么说起气话了。可是,我对这个人总放心不下。”
一句话说到张雪梅心里,她也有同样能的感受,想了一下,说:“要不这样吧,宜春的厂销售与老厂分开,启用当地的人,让他们进入老厂的销售市场。这边仍然让周总负责,至于谁当副总接替我,想必董事长心里早有了人选。”
安南山这才点头,说:“看来,你心里也做了安排,不妨说来。”
“我,不该说的。”
安南山沉思片刻,脸上露出暂且如此的无奈:“那好,请老周来,听他怎么说?”
张雪梅心里笑道,好狡猾的董事长,让周如生自己摘苦果子吃。于是,站起说:“这种事,我最好不在。董事长,你与他单独说吧,怎么安排,我都没意见。”
她没回办公室,直接去了车间,车间主任见了她,纷纷打听去宜春的人选,大家关心的问题很多。
“谁当老总?”
“我们去那里是否有补助?”
“去了,怎么吃饭?”
“老婆也想跟去?”
“张总,你走了,这里怎么办?”之类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