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忆站直身子把窗户打开,低眸看向站在花坛边缘的小家伙,没有言语。
花坛本来就要比书房的地基矮一些,姜不悔就算微微踮脚也只能够到淮忆的腰身。
或许是看到姜不悔眸底的为难,淮忆这才俯身趴在窗口,声音凉冽,“你去边疆的事不用和本王商量,反正本王永远都只有一个回答。”
姜不悔和淮忆的唇只有一指的距离,几乎是出于本能的,她微微踮起脚尖就堵住了她家七皇叔的嘴。
淮忆原本在很严肃的和姜不悔讲条件,可谁知她竟全然没有放在心上,甚至还耍起了花招。
稍稍后撤两步和姜不悔拉开距离,淮忆这才淡然出声,“先用美色来劝服本王?”
“嗯?如果夫君这样想的话,那就……啊……”姜不悔脚下一滑便直直地倒向花坛。
大多数的花都带着刺,姜不悔若是摔下去,铁定是会受伤。
就在她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刺痛时,肩膀却被人给牢牢的禁锢在手里,睁开眼睛,淮忆轻蹙的眉宇便撞进她的心里。
“还不如放你摔下去。”直到姜不悔站稳,淮忆才松开她的肩膀。
“眼睁睁看我摔下去?夫君才不舍得。”姜不悔伸手拽住淮忆想要收回的手掌,狡黠的朝他眨了眨眼睛。
淮忆看向别处,“既然知道本王不舍,就不要再提去边疆的事。”
姜不悔的手撑在窗沿上,又借着淮忆的臂力,很轻易的就跳进书房,钻进淮忆的怀里,根本不打算和他讲道理。
“七皇叔,妙安和玉安一同朝花安发难,你也称得上是花安的战神,只怕也逃不掉的。”姜不悔软声分析道。
淮忆看着赖在他怀里的姜不悔,“你是想和本王一起去边疆?”
姜不悔是他看着长大的,淮忆又怎么会看不透她的想法?只怕小家伙的意思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