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忆把下巴抵在姜不悔的脑袋上,目光落在长满青松的陵墓上,“本王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,绝不食言。”
姜不悔是他的怦然心动,也是他的日久生情。
将近一个月的时间,淮忆都陪在姜不悔的身边。
婚事上有许多繁琐的细节,姜不悔干脆全权交给了淮忆。
“七皇叔,你看!”姜不悔落下最后一针。
荷包上的鸳鸯戏水很精致,不细看的话,几乎看不出是出自两个人的手笔。
“勉勉强强。”淮忆还在查看着聘礼的品类和数量。
“只是勉勉强强?”姜不悔从淮忆的手里抢过单子,略带不满的问道,“你确定?”
淮忆伸手拿过荷包,指尖轻轻描绘着荷包上的纹饰,随后才轻轻俯身帮她系在腰间,“本王亲手绣的,自然是极好的。”
知道姜不悔想要不过是一句夸奖,可淮忆却偏偏想要逗逗她。
姜不悔抬眼看着淮忆,懒得和他拌嘴。
“你今晚怕是要去姜府过夜了,”淮忆的目光从小家伙的腰间移到她的脸颊上,“会怕吗?”
姜不悔摇了摇头,“姜府本就是本郡主的家,怕什么?”
姜家上下一百多口人全部葬身火海,尚在的亡灵都会护着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