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姜不悔迟疑的时候,男人忽然起身朝相反的方向跑了过去。
“该死!”姜不悔才追过两个拐角,男人便不见了踪影。
男人的动作迅速,但他对姜府地形的了解程度却更让姜不悔震惊,她几乎可以肯定,刚刚逃走的男人就是姜府中的人。
姜不悔的手紧握成拳,眉头也不由得轻轻蹙起,所以刚刚的男人……到底是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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淮忆刚入宫便看见了挂在宫围上的白布,没记错的话,这是皇帝驾崩才有的礼节。
“七皇叔,你来了。”淮子瑾的面前时堆积如山的奏折。
“太上皇驾崩了?”淮忆墨眉轻挑,视线从淮子瑾的身上扫过。
“是,”淮子瑾也不打算遮掩,“安妃要刺杀母妃,父皇也是为了救母妃。”
淮忆点头,倒是没有再追问下去。
“天牢里的将士们都放出来了吗?”
“昨晚便放出来了。”
“揽月山庄的那些人,都是你的皇爷爷精挑细选出来的,倒是可是委以重任。”
“子瑾明白,有件事……”淮子瑾放下手里的毛笔,换上一副犹豫的表情。
“你是君,以后有什么话就但说无妨。”淮忆的语气稍微放得和缓。
淮忆只有在姜不悔面前时,才会下意识的敛起身上的锋芒。
“如今大局已定,七皇叔和永念郡主的婚事,似乎也可以提上日程了。”淮子瑾把视线放在桌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