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路边没有动,点了根烟抽上,然后手插在裤兜里头跟没事人一样走了过去。我一米八几的个子在那些围观的群众里头高出了一截,透过黑压压的人头我看到别墅外面的那条街有点乱,战乱的乱,地面上黑呜呜的,什么东西都有,板砖、棒球棒、砍刀、开山刀、还有子弹壳,一个
被烧掉的轮胎上面还在滋滋的冒着白烟。
我心里头再次沉了下来,这是打过大战呀!
我拍了拍我跟前一个看热闹的,问他这么怎么回事?
他唉了一句,说今天凌晨这里发生了枪战,死了好几个,今天早上警察来收尸,那家伙,好几个人的尸体都被剁烂了,流了一地的血,然后他指了指一草丛,说看到没有,那里还有溅出来的肉碎呢。
我不由咽了咽口水,真惨。
我说那现在这路是过不去了吗?
他摇摇头,拿眼神示了示意,说看到没有,警察封着路呢,说是凶手就藏在那别墅里头。
他指的那别墅就是我的。
我缩了缩身子,退出人群,往旁边走出了几步,然后拿出了手机,本想着给阿雨打给电话,可是手机一拿出来才发现没啥信号。
我拿着手机一路走一路试,一直上了天桥过了马路才有信号。
我拨通了阿雨的手机,电话那头提示我所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……
看来那些人已经把信号给切断了。
我在心里头呵呵冷笑,这些人也不晓得玩点新的把戏,还在玩着分化切割的游戏。
他们不就是想要把我跟他们一个个地分开,然后以此要挟我吗?我倒是要破破他们这个局。
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