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四下一看。
死了!
全都是干尸!
我拍了头顶上的小阴煞一下,我说刚才怎么没有提醒我!
小阴煞一副委屈巴巴的口音说它刚才也是只顾着蛊惑那些干尸,都不知道我已经跑了出来了!
我唉了一声,气急败坏,但是此时埋怨谁也都没用了,再说了,这事还是我自己的过错,要埋怨也只能埋怨我自己了。
事已至此,只能寻机脱身。
我收敛了心神,跟强子他们吼了一句,不必顾忌我,照顾好他们自己就行了。
然后我开了阴阳眼。我现在的这两只招子,就跟一辆只有左边大灯的车子一般,抓了半边的眼瞎了,只要阴阳眼一开,右眼便是会火辣辣的疼,就好像眼睛里头被放进去了烧红的火炭一样,只是找又找不到,寻又寻不得,让
人的脾性一下子变得火爆了起来!
我恶狠狠的看着那些拿着刀,面目没有丝毫表情的干尸,我说来干死老子啊!捅到老子的菊花算你们赢!你们这些虾了吧唧的玩意儿!
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向了一直站在外围看戏的东北姑娘。
我突然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!
从刚才她吸收完那些黑影鬼之后,这姑娘所站的位置便是没有变过,而且不但没有变过,好像连姿势表情、下巴仰俯的角度也都没有变过!
不太寻常!
我们来来回回斗了这么久,少说也有半个来钟了吧,就算特么的是一尊雕塑,被风一吹也得掉粒沙子吧!
可是她是完全没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