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轰吵吵。
我扫了他们一眼,一个个地都对我指指点点,说我是疯子、说我是神经病。
我心里头在冷笑。
如果我是疯子,那他们就是被温水所煮的青蛙、被猎狗圈养的羊羔。
我再次吼了一句,都走,再不走死了可不要怪我!
他们身上强大的围观属性使他们忽略了眼前的危险。
我跑到了后尾箱去,打开加油口,一股浓浓的汽油味从里头喷了出来。
我举起了手里的打火机,再次警告那些围观的人。
有个大妈,带着她的孙女就站在离我十来米开外的地方,探着头。
还有一辆载着农民工的半斗式卡车,拉着一斗的农民工,不走,停在那看热闹。
麻木不仁。
!我不再管他们,警察又喊了我一句,让我放下手中的打火机。
我对他比了比手里头的打火机,示意他有种就过来拿,警察上前了两步,但是被身边的警察给拉了回去。
我冷哼了一声。
我说不是我不给你们机会,是你们自己不敢过来!
说完我便把打火机往那加油口里一扔。
PONG!PONG!PONG!
几声爆炸,接连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