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连梦都没有。
我不知道我睡了多少天,反正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,小老鼠在我的脸上,不过这次我没有被吓到。
麻蛋!
我动了动手指,动了动四肢,活着真他妈的累!
我看着冷冰冰的天花板出神,天公,马勒戈壁的,为什么就不肯让老子这样就去了?还让老子遭这些罪?不要叫我知道是谁投毒的,老子跟他没完!
我揉了揉脑袋坐了起来,身上的衣服、地面上的血渍都还有点液状,这说明我吐出来的血还没超过24小时。
可是为什么老子觉得好像过去了有一年那么久?
那个皮裤女到底是谁?
为什么她身上有一股我熟悉的味道?
我靠着床沿慢慢地把状态调整过来,想了想,但脑筋依旧在原地打转。
我喊了一句,有人吗?
没人应……
妈的!
局长一被抓连个管老子的人都没有,这都什么几把局子,抓进来的犯人还要分个上下左右派?
那个投毒的娘们指定是局长他们这边的人的,眼看着苦心经营了几年的果子被我摘了,恶向胆边生,想要来作死我。
我呸地吐了一口恶血出来。
不由想哈哈大笑。
老子就是不死,老子要像石头夹缝里的野草一样,挤也要挤一条路子出来!
小老鼠唧唧叫了两声,在地上写了字,问我这是怎么了?
这小家伙连日来充当着我的传令兵,每天晚上都来报道,久而久之,不免有了些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