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小子没有辜负我的一片栽培呀!
不过林国富这边不用我操心了,苏牧那边却成了一个新的麻烦。
自打来到别墅后的第二天醒来,这傻小子就跟被钩了魂似的,每天就蹲在那口箱子跟前,牙也不刷,脸也不洗,头发蓬松得跟个鸟窝一样。
我喊他他也不应,叫他他也不理。但好在有一点不用我操心,饭拿给他他还会自个吃。
我是自己粗糙惯了所以也就细腻不了了的人。
他的内心是什么状态我是真猜不了,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开导,唯一能管的就是不让他被饿死了。
我也把这情况跟阿雨说过,但阿雨说苏牧现在是把自己锁在了过去的悲伤里头,还是给他点时间吧,让他自己慢慢地走出来。
我说也只能是如此了。
一直持续了三天。
沉默被打破了。
这一天帝都好不容易放晴,我带着阿雨还有小六子在院子里头晒太阳。
突然的小别居里头传出来苏牧的爆吼声。
我和阿雨皆是愣了一下。
我担心出了什么问题,让阿雨和小六子待在院子里头,然后来到苏牧的房间。
进来一看。
发现地上散落了不少东西,还有木屑,同时闻到了非常浓烈的酒味。
这时伶仃一声。
我抬头一看,老乞丐正一副醉醺醺的趴在床边,脚底一个酒瓶在打着转,里头全空了。
苏牧两眼通红,血海深仇地怒视着老乞丐。
我扫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