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道了别。
只剩下林国富和我在一起。
上车前我就问过他,跟不跟我去帝都?
他说跟,一看就知道我是做大事的人。
我让他回去收拾东西,回头到帝都来找我。
他说还收拾啥啊,他那租的房子里头就俩身衣服,前几月交的马子被一富少给勾搭去了,现在的他就是一单身青年,工作都不回去辞了,要跟我潇潇洒洒地走一回。
乔老板一走,我就跟按着林国富的肩头,跟他说,但愿我以后不会让他失望。
他听得面红耳赤,问我是不是酒还没醒。
我说我从未像现在这样清醒过,我实在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,重新开始,布置一切,我从未像现在这样迫不及待过。
林国富说他突然觉得我不一样了,虽然前前后后只见过三次,第一次是在半年前,第二次是在前几天,第三次就在刚刚我回来的那一刻。
前两次他都觉得我身上有股玩世不恭的影子,但是当看到我坐到椅子上的那一刻,他说他觉得我要轰轰烈烈地干一场了。
我拍了拍他的肩头,只说了六字:
但不愿不负卿!
林国富说他去买票。
我说不用,从山神庙出来的时候我就打电话让人准备了。
过了一会。
万老板的人联系上了我,并把我们接上了私人飞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