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帝都冬末的凌晨有些寒,有些冷。
街边的灯光还亮着,头顶的天将亮未亮。
一切都很安静。
就连我浮躁的心也都不再思索。
而是跟随着我的脚步,一下一下地跳动着。
或许这个城市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显得稍微平静一些。
走了一阵。
在路口看到有人在摆早餐摊。
我看了一眼时间,才四点钟出了一些。
这么早的天,谁来吃啊?
我站在旁边看了一会。
那摊主是个驼背的老妇女,看不出年龄,但老是一定的,穿着一件绛青色的棉大衣,戴着护耳毡帽,一张张小凳还有小桌子的摆开。
摆完之后。
老妇女开始在她放着煤炉的三轮车上炸油条和煮豆汁。
过了一会。
来了一个晨练的大爷。
是的!
我也不相信,但人家穿着一身的运动装,这要说是半夜未归,估计不太可能,而且看他精神不错,踏着小碎步走到了摊子边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