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着周边的人破口大骂。
麟说好戏就要上场了。
她转了个身子,面向舞池,吧台的椅子是那种高脚凳,麟穿的是超短的小包裙,露着两条大长腿,左腿搭在右腿上,让人不由一下看呆了。
麟瞄了我一眼。
我尴尬地咳嗽了两声。
她用手指敲了敲吧台的桌面,示意老酒保上酒来。
老酒保似乎和麟相熟,没问麟,从吧台底下取了一瓶黑色750l装的酒出来。
酒瓶身上没有半点文字。
老酒保重新拿了一个稍微大点的酒杯给麟,要给麟倒酒,但是被麟止住了,说是她自己来就行,倒了一杯,然后递给我,又跟老酒吧要了一个玻璃杯。
我酒才接过手。
老酒保就嘀咕了起来,说麟手里的那瓶酒给我喝真是可惜了。
这话我就不爱听了。
我说要你管!你不给我酒,还不兴别人给我酒?
麟笑了笑,跟老酒保说这瓶酒给我喝,不可惜。
老酒保哼了一声,说一杯准倒。
我无限鄙视地看着老酒保,我说打赌敢不敢?我要是不倒,以后我来这消费免了上供!如何?
老酒保满是意味地笑了笑,说后生,出门在外要谦虚低调点。
我说别扯那些没用的,就问你敢不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