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装男在屋子中间摆了一张桌子,铺上绒布。
老头朝我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我看了看女人,又看了看老头,站了起来,背过身从随身包里头把三足潜水龙笔洗拿了出来,安安稳稳地放在绒布上。
老头没动,但很是紧张的看向了他老板。
这个时刻。
我要是他也紧张。
大半夜的把老板叫过来,万一我这东西要是打眼了,那估计他不被辞退也要提前退休了。
女老板把眼镜摘了下来。
说实话。
排除我对她这一副傲慢姿态的厌恶感,我觉得这女人长得还是挺好看的。
面容精细。
打扮个性。
主要是气势端得住。
那种贵妇的气势不是哪个有钱的小户人家培养出来的闺女所具有的。
这女的肯定是出生在极好的家庭里头,从小接受着优良地培养,才能像现在,傲慢、无理。
她走到桌子旁边,将那笔洗拿起来瞧了瞧。
良久。
才说了一句确实是好东西。
可是话锋一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