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鼻子嗤了一声,说不用奉承我,那位漂亮的小姐,是我嫂子。
老头一听这话,脸差点都绿了。
一阵尴尬。
我是没办法啊。
要是不这样讲,等下镇墓凶兽非得跳出来把这拆了不可。
自从麟出来后,这家伙活跃多了。
以前那是叫上一千句也没听它放一个闷屁的。
这店的外头装饰已经够奢侈了,没想到这里屋比外头还要更奢侈。
梨木地板、中式酸枝家具、吊顶水晶灯,还有墙上挂的,齐白石的虾,徐悲鸿的马……
我去!
真不愧是卖古董的!
更叼的是,我们坐在的案几上放着一清乾隆的拉丝珐琅彩的游园罐。
但是我看了看。
假的。
我不屑地撇了撇嘴。
这一幕刚好被老头收入眼里,问我咋啦?
我拿他打趣,说这外头恐怕有不少这等货色吧?
老头得意地说这瓶子好看吧?是前阵子从一摸金的手里盘过来的。
我摇摇头,说有点新。
老头眉头一下子就皱起来了,问我怎么个说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