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唏嘘一声,丛林法则如此。
歇了一会。
独眼狼跑到我身边默默地舔着伤口。
我看了一下,旧伤没好全,又加上新伤了。
我拍了拍独眼狼的脑袋,称赞了它两句,好样的。
然后爬了起来,叫上谷老板,说走,把金钱豹扛回去,不能暴殄天物!
只是这雪地里走路都难,更别说扛只接近二百斤中的金钱豹了。
最后我们想了个办法。
拖!
拖回去!
但也是累。
等拖到离老猎人屋还有几十米的时候,我们全都累倒了。
最后还是喊了道长他们出来帮忙才算完事。
老猎人眉开眼笑地看着地上金钱豹,说好些年没看到这么肥的豹子了。
我说这家伙厉害得很哩,要不是有仨人搞它,指不定得被它吃了。
老猎人看了一眼趴门口的独眼狼,纠正了我的说法,是两人一条狼。
他问我这狼是怎么回事?说是太行山的狼可跟别的地方不一样,特别有灵性。
我把狼群的事加工修饰了一下,然后当成故事说了出去。
老猎人喔了一声,说那这独眼狼也还真是有灵性哩。